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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ggad,gg无能力黑道AU】年少有为

#私设重如山

AD是黑道教父的儿子,GG是前任黑道教父的儿子

(大概是一个我的杀父仇人把我的魔法能力弄没了而我还喜欢他的儿子的故事)

#家暴预警!!!OOC . OOC . OOC !

#清明沙雕,放飞自我

#emmm...这其实是一篇BE你们信吗

格林德沃异色的双瞳泛着冷漠的光芒。

“对不起,格林德沃先生,对不起,我真的错了”年轻的教徒跪在格林德沃锃亮的皮鞋旁,凌乱的泪痕在他脸上肆意着,泪水挂在脸庞,碧蓝色的眼睛中充满了恐慌。

格林德沃站起身来,免得教徒的泪水滴在自己的皮鞋尖上。

“阿不莱思,我说过,别打阿不思·邓布利多的主意,很可惜,你没记住,是吗?不过是一个影子,却自视清高了,嗯?”

格林德沃冷酷的声音在狭小的屋子里回荡着,话末的疑问词让阿不莱思感觉一种冰冷的气息从尾椎骨慢慢的缠上脊椎,冷汗再一次浸湿了早已肮脏不堪的长袍。

“格林德沃先生,格林德沃先生,请您饶恕我,不——,请别走。”

阿不莱思看着男人步履优雅的走向紧闭的房门,颤抖着爬上前去,顶着一张像极了阿不思·邓布利多的脸,大胆的抓住了格林德沃的袍边,在脸上摆出一个祈求的表情,他向来知道,自己什么样子才是最能令面前的男人心软的——或者是说,自己什么样子才是最想阿不思,阿不思·邓布利多,这个世纪最伟大的魔法师邓布利多的。

格林德沃低下头,看着苦苦哀求的教徒,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他厌恶至极的东西:“哦,是的,我应该饶恕你,看在你作为我忠诚的‘教徒’的份上......但是,不应该顶着这张脸。”

阿不莱思刚刚扬起的嘴角瞬间凝固住了,他颤抖着询问:“您说什么?先生?”

“我饶恕你,我年轻的教徒。”

格林德沃用老魔杖划过阿不莱思的脸,将那张像极了阿不思·邓布利多的脸毁坏的一干二净,阿不莱思感受到脸上的变化,那种像极了细细小小的虫子啃噬自己的脸的感觉他在喝下永久性的复方汤剂时也感受过,但他知道格林德沃的意图并不只让他回到自己原本的相貌那么简单。

“不,不,不!——”

阿不莱思摸着自己像是被空气吞噬了的脸,感受到脸上的肌肤,骨骼,被一种强大的魔法侵蚀着,它们就像是大太阳下暴晒着的雪糕,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消融着。

格林德沃抽出袍边,右手像拿着指挥棒一样提着老魔杖。

门打开了。

“——阿瓦达索命。”

刺眼的绿光覆盖上阿不莱思已经“融化”了一半的面容,他甚至无法发出一声尖叫,就躺倒在了地上。

门关上了。

而年轻的教徒用生命告诉所有信仰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巫师——

永远不要妄想超越阿不思·邓布利多在格林德沃先生心中的地位






格林德沃半仰着头,一旁的炉火旺盛的烧着。

这座属于他的隐秘古堡,每一个炉子都连接着霍格沃茨专属于阿不思·邓布利多教授的办公室,他只要撒一把飞路粉,分分钟就可以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阿不思。即使他现在或许只是将自己看做普通朋友。

但是他累了。

火光舔舐着格林德沃的侧脸,隐约可见细小的皱纹。

他越来越害怕见到阿不思,害怕自己询问他时,他说出自己早已明白的答案。

一种莫名的疲惫让他沉沉睡去。

Slumber .





17岁的盖勒特暴躁的摔上门,阿不思放下手上的魔法书,走上前去搂上盖勒特的脖子,在他紧皱的眉头上印上一吻,像是磨平了一座山峰。

“阿不,”盖勒特将头靠在阿不思的肩上,嗅着隐隐约约的玫瑰香。明明是魔法界黑暗势力教父的长子,阿不思身上却丝毫没有应属于黑暗势力的阴沉,正相反,他带着一种白魔法师该有的纯洁。

纯洁。

盖勒特被自己的想法取悦到了,他靠在阿不思怀里,积蓄了一天的坏心情无影无踪。

“今天顺利吗?”

“见到你什么都顺利了。”




For the Greater Good .

他将自己的理论清晰的说出,期待的看着阿不思。

阿不思红了眼睛,俯身过来抱住他。

“你会成功的,盖勒特,你会的。”

少年的手十指紧握着,盖勒特看着自己面前的爱人,眼中露出不可一世的侵略欲。

血盟形成。

他勾起嘴角,像是看到自己君临天下时,站在自己身边的王后。

他将阿不思拉近自己,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





“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姓格林德沃!”

阿不思紧紧的抓住了盖勒特——不,应该尊称其为格林德沃了,这是一个高贵的姓——的衣袖,巨大的惊讶使他几乎无法撑着自己的身体从软椅上起来。

“格林德沃?这可不是一个常见的姓,”沉浸在阴影里的男人颇感兴趣的将上半身撑在桌子上,嘴角勾起。

“说实话,阿不思,你这位有趣的朋友,让我想到,我现在这个座位上,曾经坐着的一位,我的老朋友,他也姓格林德沃。不会这么巧吧,我亲爱的阿不思?”

他慢吞吞的说着,腔调极其不屑,好像自己在谈论的不过是几粒细小的尘埃——不过在当时描写老格林德沃死状的报纸上,他确实成为了一摊细细的骨灰。

格林德沃将左眉头挑起,剧烈的愤怒使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魔力。

“Young man.”

珀西瓦尔从阴影里走出来,手上拎着那根老魔杖,脸上带着嘲讽的假笑。

“No, father.我请求您。”

阿不思跪在珀西瓦尔膝下,苦苦哀求着,火红的长发拖在地上,他也无暇顾及。

“哦,阿不思,作为你的父亲,看到你这样难过,我真是太伤心了,”珀西法尔用魔杖头挑起阿不思低下的头,在灯光下打量阿不思像极了他母亲的脸,阿不思艰难的将眼睛闭上,“不如这样,父亲网开一面,不杀你可爱的小男朋友,但是你要向我答应,他不会威胁父亲,好吗?”

他的眼眸里闪着无情的光芒,像是猝了毒的蛇牙。

“我亲爱的阿不思看了那么多魔法书,当然知道,那个魔咒最有效,对吗?”

“是的,爸......父亲。”

阿不思睁开眼睛,看着不远处狼狈的格林德沃,剧烈的痛苦使他几乎要分裂成两半。




格林德沃感受着与生俱来的强大魔力正在被剥夺下来,他看着阿不思的眼睛,左手攥成拳头压在胸口,才能勉强抑制住内心的疼痛。

异色的双瞳几乎要流出血,右手用力的伸向向他举起魔杖的阿不思,像是挽回,又像是请求。

“不,阿不思,不要这样。”

他咳出一口血,细碎的血沫粘在手心。

阿不思蓝色的眼睛激烈收缩,眼角仿佛也沾上了血。

“I'm sorry, Grindelwald .”

“This is the only chance. ”

阿不思闭上眼睛,唇角狠狠地压在一起,泪水流了下来。

格林德沃第一次明白了心脏停跳的痛感。





浓烈的酒味从门口传来,阿不思放下沉睡的阿丽安娜的手,刚走出房间门,就被格林德沃狠狠地吻住。

“格林......”

“闭嘴。”

格林德沃暴怒着低吼,没有魔力的感觉糟糕透了,他现在就像一个哑炮一样!谁能想到,一个连德姆斯特朗都束手无策的天才学生,格林德沃家族的纯血统继承人,现在竟然是一个哑炮!

而造成这一切的人,现在就在自己面前,他还假惺惺的,还有脸喊他的名字!

贱///人!!!

他猛地扇了阿不思一巴掌,刚才还在挣扎的人瞬间老实了——或者说,是僵住了。

他满意的点点头,对身下的人上下其手。






乌云瞬间布满了天空,低沉的雷声敲击着阿不思的耳膜。

而格林德沃提着老魔杖——原本属于珀西瓦尔的老魔杖——一身血气的出现在他面前。

“我手刃了他,多亏了你帮我配的复方汤剂和毒药,它们简直好用极了。”

阿不思的身体慢慢的滑落,他坐在地上,冰冷的雨水下一秒就打在了他的身上。

他第一次放声大哭。






“这就是你所谓的照顾!”

阿不福思看着削瘦的妹妹,狠狠瞪着自己的哥哥。

“我很抱歉,阿不福思,我很抱歉。”

阿不思抱紧了身上的外套,那是昨天格林德沃离开前,除了满身的伤痕后,唯一留给他的东西。血盟的反噬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多了,直到父亲死去那么多个月,他还是没能完全好起来,他的心,也好不起来了。

“我不要你的抱歉!”

阿不福思眼睛里甚至能喷出火。他上前狠狠地推了阿不思一把,谁知自己往日强大的哥哥竟然受不了自己的一推,阿不思腿一软,直接被推倒在地上,格林德沃的外套掉了,露出阿不思脖颈上不堪入目的,遮不住的伤痕。

阿不福思睁大了眼睛,而后恨恨的说:“原来如此,阿不思·邓布利多,原来如此。”

他抬起自己的魔杖。








阿丽安娜疯狂发作后的身体软软的躺在地上,像是易碎的中国陶瓷,阿不福思颤抖着蹲下来,看着妹妹苍白的脸。

YOU ! !Sinner !!!

阿不思痛苦的闭上眼睛,血水却从紧紧握住的拳心流下来,他无声的哭喊着。

盖勒特·格林德沃,魔法界现任黑魔王,看着少时意中人悲痛的容颜,感觉自己早已空空荡荡的胸腔再次响起跳动声,却不复当初的活泼,更加的沉重,沉重得让他几乎无法承受,那颗心脏泵出的也似乎不再是血液,而是那晚他喂病重的珀西瓦尔喝下的毒药。

他用力地敲击心房,不再是空荡的回声,却令他更加不安。







格林德沃坐在曾经属于珀西瓦尔的首位,看着阿不思挺立在自己面前的身姿。

“你要离开。”他惊讶的发现自己说出的是一个肯定句。

“为什么不呢?”

阿不思冷漠的看着他,就好像是互不相关的陌生人。

他恨不得从这高高在上的主位上下去,跪在阿不思的脚下请求他的原谅,请求他留下来,心脏泵出的毒液让他的嘴唇渐渐变得苍白。

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他只是攥紧了老魔杖,阿不思冷冷的笑了,一种凌驾与凡人之上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不再是曾经唾手可得的没刺的玫瑰了,他自己拔下的刺再次从未愈合的伤口上长出来,自己疼,却报复似的,也扎伤了格林德沃。

“你随时都可以让我留下来。”他提起自己的行李箱,好笑的是他降生在这世上19年已久,所有真正得到的,小小的行李箱就能包含,而这里面,属于坐在首座的人的“馈赠”却占了大半。

格林德沃从首座上站起来,目送着阿不思走出老宅,最后在逐渐关上的门缝间幻影移形。

门关上了。

梦醒了。





格林德沃睁开眼睛,炉火仍在烧着。

他抚去眼角的泪水,满脑子都是曾经风姿绰约的阿不思。

他低笑出声,带着沧桑和疲惫。

如果当初不是他要去见阿不思的父亲,不是他被复仇蒙了心,阿丽安娜不会死,他和阿不思没必要决裂,阿不思也没必要和阿不福思诀别。

都是因为他。

“格林德沃?”

阿不思从壁炉里走出来。

格林德沃抓住阿不思的手,他忽然觉得某些憋在心里的话现在必须要说出来了,再不说,就真的来不及了。

“阿不思,我......。”

阿不思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有些僵硬的说:“有什么急事吗?”

格林德沃看着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变得僵硬无比的阿不思,千言万语堵在胸口,8个字母组成的句子他怎么也说不出来,那一瞬间他才看到自己和阿不思之间,不只是十几年光阴,还有他父亲,珀西瓦尔以及阿丽安娜的生命,阿不思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只要一个“兰花盛开”就能逗笑的年轻人了。

他们都已经老去。

曾经的他们,早就死在那个夜晚了。

格林德沃看着阿不思,良久,才吐出另外一句话。

“Albus, I'm sorry......for everything. ”

“但是,你回答我,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一切你会后悔,和我在一起吗?”

问句消散在寂静里。

@knave615  @瞳七_thet 我说更刀就更刀(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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